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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告诉你,今年秋天出版的一本书探讨了民主党难以抓住工薪阶层选民的原因,你的第一反应可能是,“我已经读过萨莱娜·齐托(Salena Zito)和《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在餐厅里写的那些故事了。”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毕竟,在特朗普时代,可能没有哪个群体比心怀不满的工人阶级更受关注了——不管我们其他人在咖啡上逗留多久,都希望自己也能被《纽约时报》提及。
但是,《铁锈地带联邦蓝调:为什么工人阶级选民正在远离民主党》一书试图通过研究一种趋势——非工会化——如何帮助改变宾夕法尼亚州西部的政治格局,来探索新的领域。它还认为,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的崛起和持续坚持在很大程度上源于这样一个事实,即“政治选择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社会身份(而非经济)驱动的”。
工会不再像以前那样塑造这种身份。
这本书涵盖了作者之一兰尼·纽曼熟悉的领域,她是哈佛大学法学院的学生,松鼠山人,珍惜她的家族与工会运动的祖先关系。在为希拉里·克林顿的2016年总统竞选做志愿者时,她说:“我去威斯特摩兰县做一些竞选活动,我记得看到威斯特摩兰县变成了红色。”
这种变化已经酝酿了几十年,发生在宾夕法尼亚州西部的大片地区。这促使纽曼写了一篇关于工会在这一变化中的作用的毕业论文。她的研究包括对工会成员和领导人的大量采访,深入研究工会通讯档案,并与合著者、哈佛大学教授塞达·斯科波尔(Theda Skocpol)合作。
纽曼说,她学到的教训是“理解了工会身份的走向,因为这曾经是很多人自我意识的基础。”
通常,当人们讨论工会的政治重要性时——至少是那些使用“政治重要性”之类短语的人——关注的焦点是领导人支持谁,以及他们为候选人提供了多少资金。
但在工会成员中,纽曼说,“人们从他们的领导那里得到的政治信息不如他们从彼此那里得到的多。”
工会不仅能确保你的健康福利,还能确保你在社区中有一席之地。(尽管工会领导人经常抵制种族融合或吸纳女性的努力,但斯科波尔和纽曼认为,许多工会比社会其他部门做得更快。)工会大厅不仅仅是谈论合同的地方。这是你结婚的地方,也可能是你回家前和朋友喝几杯啤酒的地方。这就是社会学家所说的“第三场所”——一个非正式但可以形成强大联系的社会互动场所。
甚至对于那些倾向保守的工人来说,工会也可以成为一种平衡力量。毕竟,它肯定成员社会角色的方式之一,就是反对那些可能破坏他们社区的公司高管——在宾夕法尼亚州西部,他们最终做到了。
斯科波尔和纽曼写道,在20世纪80年代,这种情况一旦发生,社会真空就被更保守的社会组织填补了——包括枪支俱乐部。
纽曼说,这些俱乐部经常隶属于全国步枪协会,它们提供的不仅仅是射击时间。
“它们是重要的社区机构和聚会场所,”她说。“重要的是,人们在与全国步枪协会和共和党运动有联系的环境中聚在一起。”
斯科波尔说,与工会一样,人们低估了这些机构所拥有的社会力量。
她说:“人们认为全国步枪协会是在选举期间投放广告的一大笔钱,事实确实如此。”但它也创造了“某些道德观,这些道德观对那些在男人的意义上经历了深刻变化的男人来说非常重要。”
枪支教育课程和其他活动“教导人们成为公民的保护者”。这让他们容易听到右翼的政治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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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斯科波尔和纽曼说,即使其他工会摇摇晃晃,建筑行业仍保持着很大程度的凝聚力。研究人员将其归因于以下几个因素:行业成员从一个工作地点到另一个工作地点,因此当雇主关闭时,他们不太可能看到自己的生活方式被摧毁。但工人和他们的运动是由一套共同的技能维系在一起的,这些技能通常是通过工会自己的培训设施和学徒制获得的。
其他工会试图通过组织新行业的工人来弥补失去的人数,而建筑行业不太可能通过寻找专业领域以外的成员来模糊自己的身份。
另一方面,建筑行业往往比其他劳工团体更加保守。例如,萨拉·因纳莫拉托(Sara Innamorato)竞选阿勒格尼县(Allegheny County)行政长官的提议遭到了许多强大的建筑工会的反对,尽管也有例外,比如IBEW #5,一个当地的电力工人,其政治参与模式在《联邦蓝调》(Union Blues)一书中得到了认可。
那么民主党怎样才能收复失地呢?首先,斯科波尔说:“研究工会的人研究得太笼统了。”把“劳工”作为一个整体来谈论,模糊了晒黑的钢铁工人和有工会但仍然武装的公共广播电台员工之间的区别。
她说,如果民主党想要在工人中重建自己的品牌,“我认为你不能自上而下地建立关系网。”虽然她赞扬乔·拜登总统向工会成员广泛伸出援手,但她表示,基层方法将包括“随着时间的推移加入横向网络”,寻找联系,并“以使人们能够相互影响的方式加入对话”。她预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将比在选举前几周用广告或拉票人覆盖一个社区更有效。
纽曼说:“我们的理解是,城市是蓝色的,其他地方是红色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宾夕法尼亚州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们还可以再来一次。